第17章：尾巴長出來了（微H）

    深夜，江景公寓。

    這裡不是之前的廉價出租屋，而是顏曉曉用薛元霸給的「零花錢」租下的頂層複式。巨大的落地窗外，是江海市流光溢彩的夜景，但在顏曉曉眼裡，這些燈火不過是無數個跳動的、散發著慾望氣息的靈魂。

    門剛關上，顏曉曉就再也支撐不住，整個人貼著門板滑落在地。

    「好熱……」

    她喘息著，手指顫抖著解開襯衫的釦子。那顆扣子崩落在玄關的大理石地面上，發出清脆的迴響。

    體內，幾股截然不同的氣息正在瘋狂衝撞。

    薛元霸霸道的火、薛元星躁動的風、李華宇壓抑的水，還有刚才那個保鏢粗糲渾濁的土……這些掠奪來的「陽氣」，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，早就爆體而亡了。但對於她這具乾涸了五百年的妖軀來說，這不過是一場久旱逢甘霖的暴雨。

    只是這雨，下得太急了些。

    尾椎骨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癢，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，連帶著脊柱都在發燙。

    顏曉曉跌跌撞撞衝進浴室，門「砰」地一聲反鎖。

    她沒有開燈，只讓窗外城市的霓虹光影透過百葉窗切進來，一道道紫紅、藍綠的光條在濕氣中浮動，像無數條靈蛇在她赤裸的肌膚上遊走。

    花灑被她猛地擰開，冰冷的強勁水柱從頭頂砸下，瞬間將她燙得發紅的身體澆得發麻。水聲轟鳴，混著她急促的喘息，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。

    水霧迅速升騰，鏡面蒙上一層白茫茫的霧，裡頭只剩一個模糊的輪廓——腰肢細軟、胸脯豐滿、長髮濕漉漉貼在背脊的妖媚身影。

    「出來吧……別再藏了。」

    她對著鏡子低語，像蛇信劃過空氣。

    尾椎處的皮膚開始瘋狂蠕動。那感覺像有什麼活物在裡頭翻騰，既是撕裂般的劇痛，又是讓人發狂的極致酥癢，癢得直鑽進骨髓。

    顏曉曉雙手撐住浴室墙，腰肢塌陷成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，臀部高高翹起，兩腿微微分開。水流順著脊椎溝壑往下沖，匯聚在腿心，再沿著大腿內側汹湧而下。

    她反手探向尾椎根部。

    那裡早已腫脹發熱，皮膚下硬物一鼓一鼓，像心臟般搏動。每一次搏動，都帶著電流般的快感竄過全身，讓她膝蓋發軟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哈啊……」

    她咬住下唇，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。冰冷的水珠砸在背上，卻無法澆熄體內那團越燒越旺的火。

    指尖先是輕輕按壓那塊突起的軟rou，隔著薄薄皮膚揉搓，試圖緩解那種要將她撕成兩半的癢。很快，動作變得急切而貪婪。

    她用兩根手指夾住那團腫脹，上下捻動，像在擰一顆熟透的果實。另一隻手則滑到前方，撥開濕透的花瓣，中指直接沒入早已氾濫的甬道。

    「咕啾……」

    手指進出的聲音在水聲中格外清晰，黏膩而yin靡。霧氣中的鏡子偶爾映出她弓起的背脊與劇烈顫抖的臀rou，水珠沿著曲線滾落，在霓虹光下閃著妖異的光澤；

    冰水與體內滾燙形成極端對比，指尖每一次深入，都被絨rou緊緊吸住，熱得發燙；

    花灑的轟鳴、她指節攪弄愛液的濕響、以及自己越來越高的媚叫；

    冷水蒸騰的無味被她體內散發的濃郁麝香甜香取代，

    混著剛才殘留的男性jingye氣息，變得腥甜而濃烈；

    她忍不住咬破下唇，血腥味與唾液交織，卻只讓她更興奮。

    她回想著那些男人的陽氣——薛元霸的霸道粗野、李華宇的纏綿深情、保鏢的野獸般衝撞

    ——全部匯聚於此，化作滋養妖丹的烈焰。

    手指動作越來越快，前方三指並用，瘋狂抽插，帶出大股透明蜜液，

    混著水流灑落地面；後方則用拇指用力按壓尾椎突起，其餘手指掐住臀rou，幾乎要掐出淤青。

    快感如潮水層層疊加。

    她的腰肢開始不受控制地扭動，臀部主動向後頂撞自己的手指，

    像在迎合一個看不見的入侵者。呻吟變成尖銳的啼哭，聲音在瓷磚牆上反彈，變得更加詭媚。

    「要……要來了……給我……再多一點……」

    突然，她全身猛地繃緊，甬道內壁劇烈痙攣，一股滾燙的陰精從深處噴薄而出，

    順著手指汹湧灑落，在冰冷地面上濺起細碎的水花。

    同一瞬間，尾椎處的皮膚「滋啦」一聲裂開，一團虛幻的紫黑光影炸開，

    伴隨著濕潤的血rou生長聲，一條全新的尾巴猛地竄出。

    尾巴細長柔軟，覆著細密黑鱗，末端卻是一撮濕潤的絨毛，敏感得一碰就顫。它本能地纏上她的小腿，絨毛掃過肌膚，帶來比手指更強烈的電流酥麻。

    顏曉曉癱軟在地上，胸口劇烈起伏，水流沖刷著她汗濕與蜜液交織的身體。新生的第二條尾巴緩緩遊移，輕輕掃過她仍在一縮一縮的腿心，帶起新一輪的戰慄。

    她抬起頭，對著霧氣瀰漫的鏡子，舌尖舔過唇角，紫黑色的瞳孔收縮成細細的豎線。

    「還不夠……」

    低低的呢喃在水聲中消散。

    她知道，這只是開始。原本那條隱形的尾巴旁邊，緩緩舒展開了第二條虛影。它通體雪白，泛著淡淡的粉色光暈，在水霧中輕輕搖曳，掃過顏曉曉的大腿內側，帶來一陣比手指更細膩、更深入靈魂的觸感。

    那是屬於她自己的肢體，卻又像是一個獨立的情人，纏繞著她的腰肢，撫慰著她高潮後的餘韻。

    水聲漸歇。

    顏曉曉長髮溼漉漉地黏在背上。

    她側過頭，看著鏡子。

    鏡中的霧氣被她剛才爆發出的妖氣衝散了一塊，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樣。

    瞳孔已經完全變成了豎瞳，泛著幽幽的紫光。

    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未乾的水漬，看起來妖冶得驚心動魄。

    而在她的身後，兩條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虛影正在緩緩擺動。一條凝實，一條還有些透明。

    「兩尾了……」

    顏曉曉伸出手，看著指尖那一抹跳動的金色靈力。

    力量回來了十分之一。

    但隨之而來的，是更深的空虛。

    就像是一個餓了很久的人，剛吃了一口開胃菜，胃口反而被徹底打開了。

    普通的食物已經無法滿足她，她需要更強、更烈、更危險的獵物。

    「這點能量，連塞牙縫都不夠啊。」

    她舔了舔嘴唇，眼底的紫光閃爍，透過窗戶看向遠處那片被黑暗籠罩的城區

    ——那裡是江海市的地下世界，充满了暴力、血腥和最原始的慾望。

    那裡有周家。

    那是她下一個狩獵場。